2019年,地球村遭遇了新冠病毒的攻击,新冠大魔王派出了Alpha、Gamma、Delta、Lambda、Omicron等毒株作为先锋,试图通过感染的方式占领地球村。人类奋起反抗,利用新冠疫苗和科学的防疫手段保卫着自己的家园。然而最近新冠大魔王通过几种相关病毒共同感染同一个细胞的方式,将多个突变株重组整合,形成了毒性更强的XD(Delta和Omicron BA.1的重组体)、XE(Omicron BA.1和BA.2的重组体)、XF(Delta和Omicron BA.1的重组体)等多种重组病毒。人类的家园保卫战已经打响,那么如何在击退新冠大魔王的同时,尽量减少损失呢?
这个时候,类器官兵团作为研究病毒-宿主相互作用的“替身”上场了,这个兵团由肺、脑、心脏、肾等多种类器官模型组成,其结构不仅保留了与体内器官高度相似的组织学、遗传学特点,同时形成的组织有干细胞增殖与分化潜能。这些类器官主要用于代替人类进行体外模拟病毒感染实验,进而对感染的靶点、候选药物的筛选进行研究。
图1. SARS-CoV-2感染的人体器官[1]
肺类器官
新型冠状病毒感染主要涉及呼吸系统,通过唾液飞沫从一个人传播到另一个人。在新冠肺炎阳性的病例中,87%患者的肺组织呈现典型的弥漫性肺泡损伤特征。
肺是一个具有高度分支的器官,传统的肺细胞系不能够准确反映出肺在体内的情况,而人类肺类器官包含各种细胞类型,这些细胞在空间组织和功能上类似于胎儿的肺组织,Paola Spitalieri等人[2]通过在体外模拟人类胎儿肺器官发育成熟的过程,成功地制备出了可长期培养的人肺类器官(hLORGs),目前正在应用该模型进行细胞嗜性、宿主细胞反应、影响病毒易感性的遗传变异、新型候选药物等多项研究。
图2. 体外培养用于 SARS-CoV-2感染的人肺类器官模型(hLORGs)[2]
脑类器官
大量病例报告表明,新冠肺炎可以表现出暂时或完全丧失嗅觉功能,并且已经在患者脑样本中检测到病毒RNA,这些报告表明新型冠状病毒有嗜神经性特征。目前脑类器官正在新冠感染机理研究中大放异彩。Eric Song等人[3]在2020年发现,SARS-CoV-2感染人脑类器官后,能够观察到明显的感染现象,并且伴随着感染神经元和邻近神经元的代谢变化;同时证明了阻断ACE2抗体后可以预防神经元感染。Jacob等人[4]发现了在感染新冠病毒的脑类器官模型中,炎症信号相关基因的表达上调;Wang等人[5]利用脑类器官模型确定了新冠肺炎的一个重要致病因子:ApoE4。
图3. SARS-CoV-2感染人脑类器官后,随着时间延长,SARS-CoV-2阳性细胞增多[3]。
消化道类器官
新冠肺炎患者还表现出各种胃肠道症状,包括腹泻、恶心、呕吐、厌食和腹痛。单细胞分析表明,ACE2和TMPRSS2在回肠和结肠中均有表达,而在小肠中ACE2的表达量最高。Clevers小组[6]在人类AdSC衍生的肠类器官样本中观察到了被SARS-CoV-2感染的情况,再次强调了类器官能够在体外快速、高效地重现病毒感染过程。Mithal等人[7]找出了人类肠道类器官可以被病毒感染及激活干扰素相关的基因,包括BST2、OASL、MX1、IFITM1和IRF7。这些基因的发现为后续的药物研发提供了有力的依据和研究的方向。
图4. 感染SARS-CoV-2的人体肠道类器官(白色)(图片来源: Joep Beumer/Clevers group/Hubrecht Institute)
其它类器官
新冠肺炎研究中也会使用其它相关类器官,包括肾脏、视网膜、血管和肝脏类器官。
在对新冠肺炎的第一批研究中,Monteil 等人[8]证明了新型冠状病毒可以直接与血管和肾脏类器官相互作用,并且这种相互作用可以通过用临床级可溶性ACE2治疗来阻断。Yang等人[9] 已经证明人肝脏类器官和胆管类器官也易受新型冠状病毒感染,并且趋化因子的诱导模式与在患者样本中发现的模式相似。
类器官模型助力新冠药物开发
新冠肺炎是一种新的疾病,致病机制仍需要进一步研究,开发有效药物仍然是科研工作重心。
研究人员通过类器官模型,已找到了多个与新冠感染相关的蛋白,对它们进行了结构功能性研究、药物设计和筛选。药品研发主要从以下四个方面进行:一是抑制病毒进入细胞,如通过中和抗体对病毒表面的刺突糖蛋白进行封闭;二是抑制病毒蛋白酶活性,如PL、3CL蛋白酶抑制剂,阻止病毒的转录、翻译;三是通过抑制与病毒复制相关的RNA聚合酶而具有抗病毒活性,如瑞德西韦(Remdesivir)就是抑制病毒RNA复制、转录的一种核苷酸类似物;四是抑制病毒融合、包装、转运,如弗林蛋白酶(Furin)抑制剂、跨膜丝氨酸蛋白酶(TMPRSS2)抑制剂。
目前,治疗新冠肺炎的药物基本采用“老药新用”策略,在安全的基础上,根据药物作用机理,合理推测疾病适应症。
类器官培养系统
类器官的形成需要单细胞或小细胞群增殖并重组,成为复杂的、有组织的细胞团,从而模拟特定器官的一些结构和功能特征。虽然干细胞具有分化的特性,但是怎样将各个细胞分化成为理想的细胞类型呢?答案就是细胞因子。不同种类的类器官培养过程中所需的细胞因子略有差异,通过添加促进或抑制特定信号通路的因子,将培养物导向感兴趣的细胞谱系。例如:肺类器官的培养需要添加Activin A、FGF basic、FGF-4、Noggin;而前列腺类器官则需要添加EGF、Activin A、FGF basic、FGF-10、Noggin。
近岸蛋白自主研发生产的低内毒素Activin A、EGF、FGF basic、R-Spondin 1、Noggin、Wnt3a等细胞因子,内毒素低至<10EU/mg,具有高活性、高纯度、高批间一致性,为类器官培养设计,已获得市场认可,让您研究放心!
常见类器官培养相关细胞因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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参考文献
1. HAN, Yuling, et al. Human organoid models to study SARS-CoV-2 infection. Nature Methods, 2022, 1-11.
2. SPITALIERI, Paola, et al. Two Different Therapeutic Approaches for SARS-CoV-2 in hiPSCs-Derived Lung Organoids. Cells, 2022, 11.7: 1235.
3. SONG, Eric, et al. Neuroinvasive potential of SARS-CoV-2 revealed in a human brain organoid model. 2020.
4. JACOB, Fadi, et al. Human pluripotent stem cell-derived neural cells and brain organoids reveal SARS-CoV-2 neurotropism predominates in choroid plexus epithelium. Cell stem cell, 2020, 27.6: 937-950. e9.
5. WANG, Lu, et al. A human three-dimensional neural-perivascular ‘assembloid’promotes astrocytic development and enables modeling of SARS-CoV-2 neuropathology. Nature medicine, 2021, 27.9: 1600-1606.
6. LAMERS, Mart M., et al. SARS-CoV-2 productively infects human gut enterocytes. Science, 2020, 369.6499: 50-54.
7. MITHAL, Aditya, et al. Human pluripotent stem cell-derived intestinal organoids model SARS-CoV-2 infection revealing a common epithelial inflammatory response. Stem cell reports, 2021, 16.4: 940-953.
8. Monteil V,Kwon H,Prado P,et al. Inhibition of SARS-CoV-2 Infections in Engineered Human Tissues Using Clinical-Grade Soluble Human ACE2[J].Cell,2020,S0092-8674(20)30399-8.
9. YANG, Liuliu, et al. A human pluripotent stem cell-based platform to study SARS-CoV-2 tropism and model virus infection in human cells and organoids. Cell stem cell, 2020, 27.1: 125-136. e7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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